我們的寵物,我們的家人

家裡的每一位成員都在我們的生活中扮演著無可取代的角色,而寵物亦不例外。他們不僅僅是我們的伙伴,更是我們的家人。他們的存在為我們的日常生活增添了色彩與活力,他們的陪伴帶給我們無窮的快樂。然而,當他們離我們而去,那份失去的痛苦,就像是失去一位摯愛的家人。因此,正如我們會為逝去的人們舉行儀式以表達我們對他們的思念與緬懷,我們的寵物亦應得到同等的尊重和禮遇。

什麼是寵物禮儀服務?

寵物禮儀服務是專為寵物而設的一系列告別儀式,旨在讓主人有機會表達對已離世寵物的緬懷,並以恰當的方式告別他們的忠實朋友。這種服務不僅有助於我們向寵物表示最後的尊重,也讓我們有機會處理和釋放失去愛寵的痛苦。寵物禮儀服務提供了一個能讓人們公開表達自己的哀悼,並獲得心理上的安慰和支持的場所。透過專業的寵物禮儀服務,我們能將寵物的離世視為一種生命週期的自然結束,而非一種悲痛的打擊,從而對寵物的失去有更健康的情感反應。

寵物禮儀服務的流程:萬里福田的一窺之旅

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是一個組織精良且充滿關懷的流程。從一開始的規劃,我們會依據主人與寵物之間的特殊關係和特別的記憶,定制出符合您需求的告別儀式。接著是準備階段,我們會在每一個細節上都竭力完美,確保所有的物品,包括花卉、蠟燭、照片等,都反映出您對寵物的愛與緬懷。然後,當最後的告別儀式來臨時,我們會引導您渡過這個悲傷而莊嚴的時刻,讓您的寵物在充滿愛與尊重的氛圍中完成他們的最後一程。

萬里福田的祈福法會:尊重、緬懷與告別

祈福法會是萬里福田寵物禮儀服務中的重要部分,它為寵物主人提供了一個表達緬懷與告別的場所。在法會中,我們會進行一系列的祈福活動,包括點燃緬懷蠟燭、唸誦懷念詩篇,以及分享寵物生活中的美好時刻。這些活動不僅讓您有機會公開表達對寵物的思念與愛意,也象徵著您對寵物生命的尊重和認同。每一次的祈福法會,都是對寵物生命無比尊重的表現,也是讓每位寵物主人有機會適當地緬懷與告別他們的寵物。萬里福田寵物禮儀服務,用最尊重的方式,讓每一位寵物得到最美的緬懷與告別。

法會剪影

寵物樹葬:永恆的生命象徵

這是一種充滿生命力的送別方式。想像一下,您的寵物會轉化為一棵茁壯的樹,繼續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他們的痕跡,這是多麼動人的一幕。他們的生命將不再結束,而是融入大自然,成為生態系統的一部分,甚至提供棲息地給其他生物。這是對生命最美的緬懷,也是對大自然最美的禮讚。

寵物火化:尊嚴的最後告別

這是一種傳統且廣為接受的方式,讓我們能夠保存下寵物的遺體,並讓他們在家中擁有一個專屬的地方。這不僅僅是對寵物的緬懷,更是一種療癒的方式,讓我們在每一次看見寵物骨灰罈的時候,都能想起他們曾經的陪伴與溫暖。更重要的是,火化讓我們有機會將寵物的遺體轉化為一種象徵,讓他們的靈魂能夠永遠留在我們的生活中。

萬理福田寵物城堡有善大使 翁立友先生

如詩如畫的20年,我們的堅守和您的信任

我們與您一起見證著在地深耕的二十個春夏秋冬,那些深愛的寵物朋友們陪伴我們度過的每一天,都刻劃在我們的心中。我們的專業與用心,早已經由時間的洗禮,轉化為您無比堅定的信任。

浪浪的天使,公益的燭光在心間

數年來,我們一直將心力投入公益,為浪浪們提供免費服務。我們不僅在業界獨一無二,我們的價值與使命也讓我們與眾不同。我們的目標是成為一家積極推動社會價值的優質企業,即使付出更多,也願意為我們的信念而努力。

用愛堆疊,為毛孩們打造專屬的天堂

我們的CP值傲視業界,但我們不為此止步,總是不吝嗇地為寵物們付出更多,只希望能為他們提供最好的。我們的專業團隊與用心服務,得到了眾多肯定與讚賞,但我們知道,對寵物的愛,永遠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因為愛,是無法衡量的,它超越了一切,成為我們的驕傲。

選擇萬里福田,以愛與尊重告別您的寵物

生活中,寵物給我們的陪伴與歡樂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而當他們不得不離開我們時,那份心痛也同樣深重。在這樣的時刻,有一個地方,一個能提供我們安慰和力量的地方,讓我們得以在這悲傷的時刻,以最尊重和最充滿愛的方式送別我們的寵物,這個地方就是萬里福田。

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無論是尊重生命的寵物樹葬,還是保存回憶的寵物火化,都讓每一位主人都能夠找到最適合的告別方式。我們深知,每一隻寵物都是主人生活中的一部分,他們的離開絕不該被忽視。相反,他們應該得到尊重,得到一個充滿愛與緬懷的告別儀式。

所以,當我們面臨失去心愛的寵物,需要找到一個讓他們安息,同時也能慰藉我們傷痛心靈的地方,選擇萬里福田將會是您最溫暖的選擇。因為在這裡,您的寵物不只是一個寵物,他們是我們的家人,我們將以最大的愛與尊重,幫助他們完成生命的最後一程。

 

新北鶯歌寵物禮儀社費用,萬里福田寵物禮儀服務最周到!

新北三重寵物遺體處理推薦萬里福田專業的寵物禮儀團隊,將帶領您度過生命中最困難的時刻。我們的服務不僅是程序,更是一場心靈的撫慰,幫助您在悲傷中找到力量,並優雅地與您心愛的寵物告別。eywords#

錢穆在蘇州中學教國文時,經常在報刊上發表文章,引起了燕京大學教授顧頡剛的注意。 一次,顧頡剛寫信給錢穆,請他為燕京大學學報撰稿。當時,錢穆與顧頡剛素未謀面,顧頡剛如此看重自己,錢穆當然十分感激。于是,錢穆連夜寫了一篇關于歷史方面的稿件,寄給了顧頡剛。顧頡剛看后,為錢穆廣博的歷史學識所折服。但是,細心的顧頡剛在文章中發現了一處錯誤,他不能確定是不是錢穆的筆誤所致,就馬上回信給錢穆,希望他予以改正。 沒想到,錢穆接到顧頡剛的信后,大發雷霆,認為顧頡剛看不起自己。罵過之后,錢穆還不解氣,及時寫了一封回信,信中不談自己稿件中的錯誤,而是將顧頡剛痛罵一頓。被罵的顧頡剛這次沒有回信,而是親自來到蘇州中學,找到了錢穆。 錢穆以為顧頡剛是來找麻煩的,也想好了應對之策。哪知,見面后,顧頡剛說:“錢老師,你不合適在中學教國文,應該到大學教歷史。”錢穆愕然:“你不是取笑我的吧?”顧頡剛認真地回答:“哪是取笑?我認真看了你的文章,其中不少新穎的觀點,值得在學生中推廣。”錢穆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點:“我之前寫信罵你,你不計較了?”顧頡剛笑了:“我經常被別人罵,這個時候,我就想,也許,剛才對你言語冒犯的人只是處于心情不好之中。他在一天里可能遇到喜、怒、哀、樂各種事情,而你剛好遇到他心情最差的一刻,這并不是他的問題,而是我的運氣不好罷了。” 顧頡剛的寬容,讓錢穆羞愧難當,而從這件事,錢穆也看到了顧頡剛的坦蕩。隨后,在顧頡剛大力推薦下,錢穆應聘到燕京大學任教,這是錢穆一生的一個轉折點。在后來的回憶中,錢穆不止一次地說:“對我此生影響最大的就是顧頡剛教授,不僅僅是他的學識,還有他面對責難的態度。” >>>更多美文:心情隨筆

也許是洋芋過于精貴的原因,我從五六歲開始就對洋芋有了印象。或者可以直接說,在五六歲前我可能連洋芋都沒有吃過。 印象中的洋芋,總是與“米拉”、“威寧”、“梅花山”、“天氣很冷”、“危險”等詞聯系在一起的。 那是在我五六歲的時候,在威寧開貨車的大娘舅突然來到我家,讓我父親幫忙搞點大米到威寧去,然后他便可以幫忙從威寧搞點米拉洋芋下來。從那以后,我才知道米拉洋芋的概念。 我父親費盡了周折,也不知道求了多少人才弄到了一小布袋大米。現在想想,那一小布袋大米,也就是四五十斤的樣子。我大娘舅很是高興,也很感激我父親。 那時節,大娘舅開車經常跑安順,便無論如何都要父親陪他帶著大米去威寧玩幾天,然后順便把米拉洋芋拖回來。于是,我才有了機會到威寧去,也才可以親自到這米拉洋芋的原產地。 大娘舅身材很是魁梧,長得方面大耳的,嘴巴有些大,笑聲很爽,也很有磁力,屬于慈眉善目的那一類。大娘舅的駕駛技術很好。據他說,他自從開車以來,基本上都沒有出過任何事故,就是車子偶爾有些小毛病,他也能夠自己修理。他開的貨車是解放牌的,前面的車頭很像平放著的狐貍老殼,下面分左右各是一個大大的輪胎;后面大大的車廂是用鐵架間雜木板組成的,上面用彎曲的鐵架支著帆布帳篷,下面分左右各由兩個大輪胎組成一付雙胞胎。 那陣子,我們國家的交通網絡很不發達,尤其是貴州這種山區省份更是如此。從普定到威寧,只能走六枝,再到水城,再過梅花山,然后才能到達威寧。 雖然是寒冷的冬天,但坐在駕駛室里,倒也一點都感覺不出冷,加上小孩子本來瞌睡就多,車上路不久我便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只聽到大娘舅正在與我父親說著話,“到了梅花山了,今天的天氣很冷,凝凍有些大,路也比較滑,看今天能不能爬得上去。如果爬不上去,還得上鏈子。” 當然,他們的對話我聽得倒懂不懂的。只是從“路比較滑”、“能不能爬得上去”等詞語中聽得出這段路是很危險的。至于“上鏈子”我就不懂了。我在心里想,這車子又不是貓、又不是狗,那有用鏈子拴著就可以上去的道理呢?不過,如果真象大娘舅講的要上鏈子的話,到時候也能看看他們是如何用這鏈子拴著車子拉上去也就明白了。 好在那天還比較好,車子沒有用上鏈子也就爬上了梅花山,只是汽車的聲音很大,也走得很慢。 大娘舅把車子開到一個倉庫的門前。不知他是如何與倉庫管理員交涉的,然后就只見倉庫管理員把倉庫門打開,并叫來兩三名同伴一道扛了幾大麻袋重砣砣的據說是洋芋的東西上了貨車。再然后,大娘舅在一名倉庫管理員的引導下,帶著我和我父親到一空倉庫里,撿些干木柴生起火,再從放在門背后的麻袋里拿出一些準備好的米拉洋芋放到火里面去燒。 直到這時,我才親眼看見米拉洋芋的真面目。它呈長橢圓形,皮是肉黃色的,上面長得有許多像人眼樣的芽眼,不過很小,個頭比成年人的拳頭還要大。 不多時,大娘舅說是洋芋燒好了。我看到大娘舅用一根比拇指稍粗些的短木棍把柴火子扒開,再把一個個燒得黑乎乎的米拉洋芋刨了出來。 我父親從地上撿了一個起來,兩只手不停地換著拿,尖著嘴不停地換著氣吹。稍冷后,再慢慢地剝去燒得黑黑的硬殼或是揭去剛燒皺了的皮子,里面露出了還在冒著熱氣的金黃色的米拉洋芋。 父親將一個剝好的米拉洋芋遞給了我。我顧不得它到底是燙還是不燙,便咬了一大口,接著便是把咬下的米拉洋芋用舌頭卷著把它支了起來,并急促地喝著嘴出氣。這米拉洋芋面面的、甜甜的,還真怪好吃的。 那一頓猛吃,我已記不清吃了有多少,只知道自己把肚子是給吃壞了的。直到兩三天后轉回普定時,一路上我大娘舅因為我拉肚子不知停了多少次車。 稍長大些后,因為一家人在縣城生活很是困難,便搬到老家去住,并從生產小隊分到了一小塊自留地。每年冬天,母親都會留一小廂自留地來栽些洋芋。自然,洋芋的種子用的就是米拉洋芋。 對于米拉洋芋,我還曾鬧了個不大不小的笑話。我問爺爺和母親:“這洋芋為什么會叫米拉洋芋呢?”爺爺和母親都說它的名字本來就叫“米拉洋芋”,因此也就只能這樣叫了。 我自作聰明地說,“你們都不對,是因為它的產地威寧沒有大米,但威寧人又很想吃大米飯,于是他們便讓我們這些產大米但又不產洋芋的地方拉大米去兌換洋芋,因此就把它叫作米拉洋芋了。” 聽了我天真的分析,爺爺和母親都不約而同地笑了。母親還補了一句,“就你曉得,我們什么都不曉得。” 栽洋芋前,要先用小刀把買來的米拉洋芋按照芽眼的生長情況切成許多小塊,每個小塊上只能有兩個芽眼。只有在洋芋的頭部芽眼比較密集的地方,如果硬性嚴格按照兩個芽眼切的話,不僅會使切下的洋芋塊過小不利于它的生長,而且有時還根本就無法切的情況下,才可以不按兩個芽眼進行切塊。然后用一些柴火灰裹一裹,讓切下的小塊洋芋的切口全部沾滿柴火灰后,就可以挑到地里去栽了。 栽洋芋的時候,要先用鋤頭在整好的土地上撈出直直的溝,再把牛圈糞等底肥平鋪在溝里,再把用柴火灰裹過的洋芋小塊把芽眼朝上平放在底肥上,結束后就可以把溝兩邊的泥土攏回來蓋住洋芋小塊,并沿撈出的溝攏出二三十公分高的壟后便大功告成了。待到來年的春天,洋芋便會從壟埂上冒出新芽。 洋芋地的管理很簡單,只需要除除雜草就可以了。而這活計一般都是由母親在洋芋地里套種早包谷和給套種的包谷薅刨時一并完成,根本就不需要專門對洋芋地進行管理。 夏末秋初的時候,收獲洋芋的時節便到了。我們扛著鋤頭到洋芋地里,把洋芋壟刨平,便可以看到一個個成人拳頭般大小的洋芋從土里冒了出來。這時,我們會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檢出來,麻去粘在上面的泥土,把它們擺放在土地上稍稍晾干后就用糞箕挑著回家。 土地下放那年,除了正地之外,我家還分到了一片受山水侵害嚴重且路程較為遙遠的飼料地,其實當時這片土地已基本是丟荒的了。母親不知道花了多長時間才把地邊地角的荊棘棚給挖掉,也不知用了多少工才把它們挖成平整的土地,并在上面種上了洋芋。 你還別說,這片土地種洋芋還怪出產的。挖出的洋芋大的將近有七八兩重,產量還很高。那一年,這一片土地產的洋芋硬是把我家不是太寬的住房的樓和炕都堆得滿滿的。 也就是在這一年,我家也是夏秋缺糧最為嚴重的一年。母親給所有的親戚和能夠開口借糧的街坊鄰居都借過了糧食,但依然還是要差兩三個月的糧食才能熬到新糧成熟。為了度過這艱難的時日,全家人便在這洋芋上打起了主意。 母親說個頭大的洋芋營養要好一點,總是讓我們先挑選大個的洋芋來做吃。說實話,頓頓都在吃洋芋,真的還是會把人給吃怕的。 那時,因為缺少油,吃油炸洋芋坨、油炸洋芋粑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我們還是盡量改變著洋芋的吃法來盡量增加對洋芋的食欲。 我們起先是把洋芋燜來吃。把洗好的洋芋裝到一口大鋁鍋里,里面摻入半鍋水,再用另一口鋁鍋翻過來amp;#14185;住,再把洋芋端到煤火上去煮熟,便可端下來吃了。后來我們是把它切成片片來炒、切成絲絲來炒,但都因為沒有油,也吃不了幾次。后來我們又把煮熟了的洋芋切成坨坨來燴,并在燴的同時加些酸菜,這種吃法也是只吃了兩三次后便生厭了,而且感覺酸菜和燴洋芋的湯還要比洋芋好吃。再后來我們又探索著用火燒,在燜洋芋的時候故意多燜些時間讓下面的洋芋起一丁點鍋粑,洋芋燜熟后用一個小碗裝點辣椒面和鹽巴來蘸著吃等吃法。百般的努力,總算是熬到新糧接上了。 多年以后,我的母親在回憶那段日子時,還經常含著淚說:“當時看到我弟弟一天比一天消瘦,一天比一天黑,還生怕弟弟熬不出來呢。” 日子好過起來后,我們一家人曾經有一段時間是非常害怕吃洋芋的,無論誰做菜,都不會想著弄洋芋來吃。但我們一家人在談到洋芋時,誰也忘記不了那段靠洋芋度日的日子。 余國富 2020年11月20日 >>>更多美文:原創散文

我二十歲之前從沒有過遠行,也沒有過要遠行的想法。那是大學二年級的暑假,我突發狂想要去遠行。那時候想去就去,無牽無掛,匆匆背起一只黑色旅行包便走。我慌慌張張地趕到火車站,又猶豫起來,是去塞北大漠,還是去江南水鄉?售票窗口前的長隊慢慢移動,輪到我的時候我隨口對售票員說:“蘇州。”接過去蘇州的火車票,我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遠行。 我上了火車后凝望著車窗外,熟悉的城市被甩在車后,最后在視野里消失。火車哐當哐當的奔駛,陽光下的鐵軌猶如一條漫長而璀璨的銀河,在蒼茫的大地上流動,閃耀著絢麗的光芒。窗外碧綠的田野與城鎮像畫卷漸漸展開,又漸漸合攏,窗外隨時隨地便是一幅風景畫。 我遠望到一艘艘船舶在江河中游動,望到s白墻青瓦的江南村落,望到了青山環抱的城市……在我眼中,那些事物仿佛被籠罩上了新鮮而又奇異的色彩。 到蘇州的時候已經午夜。火車穿過昏沉的夜色緩緩停靠在站臺。我下了車,隨著掂著大包小包的人群涌向出站口。 我竟然不知道東南西北,望著燈火零落的街道與遠處樓房的暗影,恍如來到了一個魔幻世界。我望到火車站廣場的椅子上斜躺著一個年輕人,發出輕微的鼾聲,旁邊放著他的皮箱。我猜想他或許也是一個遠行的人,像一只飛越千山萬水的鳥,累了便隨意找個樹枝棲息。我在旁邊的一把空椅子上墊上兩張報紙,然后緊抱著旅行包坐在上面。我腦袋一歪,眼睛一閉,沉沉的睡意把我推進深深的夢鄉。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旭日已經噴薄而出,整座城市沐浴在橘紅色的晨曦里。我沿著陌生的街道漫無目的地游蕩。我望到閶門,路過北寺塔,又摸進一條深巷,看到巷子的石墻上刻著很多詩文,細看才知道是唐伯虎的詩作。原來我摸進了桃花塢!唐寅祠的朱門緊閉,我聽到院子里有人聲。我想象著在那個院子里有一位落魄的才子在桃樹下吟詩作賦。我敲門進去,或許能夠一睹才子的風采,還能討碗茶喝。我叩響了唐寅詞的朱門,聽到里面有零碎的腳步聲,不久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側身開了門,她一副警覺、冷淡的表情,望著我說:“我們這里游客不能進!”說罷關上了門。我注視著那扇朱門發呆,恍悟我并沒有走錯門,只是走錯了年代——唐伯虎生活的年代已經過去了四百多年,離我們太遙遠了。 我在古城四處轉悠,路過拙政園、獅子林,去了蘇州博物館,又到了山塘街,太陽偏西的時候轉到虎丘寺。寺外有位賣茉莉花的老人。她穿著一件花色短袖,戴著一頂灰色盆帽,挎著竹籃站在絳紫色的夕陽下,用沙啞的吳語招徠生意。我看到她布滿皺紋的臉上交織著微笑,她手臂下的竹籃裝滿茉莉花,空氣里飄散著馥郁的花香。一朵朵潔白瑩潤的茉莉花襯托著老人蠟黃枯瘦的臉龐。我覺得那一幕是我在蘇州見到的最美的情景,至今難以忘懷。 日落時分我又回到火車站,買了回去的車票。候車廳里的人熙來攘往,座位上坐滿了人。我站在一個角落里掏出手機給家人打電話。我的旁邊站著一個中年人,他瘦高的個子,頭發微亂,眼睛上掛著幾縷血絲,一副哀愁焦慮的神情。當我掛斷電話的時候,他突然問我在等哪班火車。我回答后他說和我是一趟火車。我們開始閑聊。他說他的老家在徐州。他在蘇州工作了十多年,今天下午接到弟弟的電話說母親已經去世。他說著淚光在眼眶里閃爍,絮絮地說沒想到母親會溘然離世。他懊惱沒有陪伴母親度過最后的日子。他說著淚如泉涌,緊咬著自己的嘴唇。 我不知道應該怎么安慰他,只是從旅行包里掏出一沓紙巾讓他擦淚。我和他一起擠上車廂,一路上我看到他的眼淚好幾次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到徐州的時候,他和我握了一下手,拍著我的肩膀說:“再見!”然后下了車。我望著他急遽遠去的背影,一陣心酸,一陣沉思。在世界上很多萍水相逢的人永遠不會再相見,我們難以掌控機緣,所能做的就是珍惜與善待身邊的每一個人。 在遠行的歸途中,聽著火車的聲響我沉沉睡著了。醒來后透過車窗望到東方泛白,漸漸露出一縷縷的晨光,猶如火焰燃燒著遼遠而巨大的夜幕。 我想人生也像是一場遠行。遠行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是孩子,結束的時候我們已經白發蒼蒼。遠行是一場個人與世界的戀愛,也是一場重新認識自我與世界的體驗。 天亮的時候火車到站了。橘紅色的晨光沐浴著熟悉的城市。我挎起旅行包下了車,帶著遠行的思緒又回到原地。 >>>更多美文: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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